:“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”
他说着,垂下眸子,隔着衣服,将手指点在了手腕处的虞渊印上。
自从被打上这枚印记,嵇灵每时每刻都在等渊主催动,他受过扶桑印,知道这玩意催动起来有多疼,如千蚁噬心,深入骨髓,让人夜夜不得安眠。
嵇灵早就做好了准备,他也知道自己最多能扛多久,也打算扛到最后一刻,然而这么多天来,渊主一次也没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