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云出来才抬起眼眸,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“那树呢?”陆寒云目光扫过院子,心中有惑,问空安,“为何?它不在了?”
即使为枯树,为何?不等?他来年枯木逢春?
空安只说:“功德圆满,自然消陨。”
“我是不是忘记过什么?”陆寒云问,“那树与我可有何?关联? ”
“忘了,也会有记起的那一天。”空安只是伸手一指,指向院子外淡淡道:“小友,不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