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深处划过一丝隐晦而扭曲的狂喜感,他努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,死了那么多人,我很遗憾,但这绝对不是故意的!我有精神病史的,你们完全可以去查,我当时是发作期——”
“没有人死哦。”
监|禁室的构造像一座座墓碑一样,密密麻麻排列开来,头顶上是直射而下的冷白光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