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浴室门口徘徊了好半天,直到祁知辰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使唤它去厨房拖了几袋还没开封的盐过来,才带着一副猫猫警惕的表情窜走了。
剩下祁知辰面色忧伤地用人鱼锋利的指甲划开盐袋,试图给自己调出一浴缸的海水。
人鱼毕竟不是淡水鱼,自来水泡久了总感觉不对劲。
他一边撒着盐,一边撩起水把散落在尾巴上的盐粒冲洗下去,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在做腌咸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