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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承认吧,你就是软弱,你说你喜欢他,只是因为曾经被施舍过一点恩情,你觉得你该把他视若神明,所以才那么强调自己爱他,可他并不在意你,你根本接受不了这一点吧,口中的爱,实际上都是你为了掩饰自己那脆弱的自尊心罢了额——”
“我让你说,我让你说!”
时瑾微气红了眼,两手紧紧掐住纪听训的脖子,不断收紧,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