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得了空,我就过来了,正巧碰见你,那就给你吧。”
时瑾玄撇着那块玉佩,是当初时瑾晏送给他们两个的新婚礼。
只是醉了酒,就能这么轻易把东西随便给出去吗?!
时瑾玄压着怒火一把拿过玉佩,随后气冲冲离开。
他真不知道,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。
担心纪听词?他可好着呢,关心的人也有一大把,轮不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