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科场上大放异彩,做到了多少人一辈子也无法做到的事情,这样的惊才绝艳,不知为何,陛下却并未将你留在京中任职?”
陆秋白低头抚了一圈茶盏边沿,不动声色道:“王爷这是何意?有什么话不妨直说。”
淳安王笑道:“果然是少年英才,不似那些酸腐儒生一般迂腐,既然如此我就直言不讳了,可是卢监州做了什么事情,或是说错什么话,惹得陛下不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