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张嘴,知道真相的时候有点哭笑不得。这话里的暗示太明显,她对上叶扉安的眼睛,无意识地捏着瓷碗的外缘,指尖被烫红了也没有知觉,直到看清那双眼睛里隐约的期待。
她低下头:“我也是。”
服务员敲门进来上最后一道菜,包厢外散桌的笑声涌进来,叶扉安帮忙挪了挪桌上的杯盘,喻良感觉她好像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