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蹦迪的行为已经很不同寻常了,唐月楼微笑着没应声,再次踩下刹车,云扬猝不及防往前一扑,差点被甩下去:“干什么!”
“到家了。”唐月楼今天格外惜字如金。
下车时云扬一眼看见了扔在后座的伞,十分无语:“有伞你不知道打啊,头发跟衣服都湿了。”
“今天怎么了?我有什么地方让你感觉不舒服了吗?”过了一会,她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