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在乎哪边更危险,因为一样。”
他几乎要对我喊出来,我知道他要喊什么,他会说都一样。
我叹了一口气,顺着他的意思让他出了院跟在他后面。
但是他走到马路边上却停住了,有些无助,看向了我,仿佛一个刚刚被抢走棒棒糖的小孩。
“我们坐什么车回去呢?”
他向我问。
“这种时候公交车已经没有了,我们只能坐出租车,如果没有出租车,我想还是明天早上再走吧。不是我不帮你的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