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想是一点用也没有的。
婉婉发觉我的情绪不对,立刻带我离开了,并且终于在小旅馆的夜里对我坦白。
在之前下车的时候婉婉就看见了那些报纸,报纸里我被描述成一个可怜的,没有自我意识的,年幼的无辜小女孩儿。
因为缺爱,被人蒙蔽欺骗,正在被拐卖,自己却意识不到,还得了斯德哥尔摩。
那个贱人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整日以泪洗面的热爱女儿的老母亲。